一道又一道的門,繞得小薇弄不清自己身在郵輪何處,這算是小薇從業以來,頭一遭陷入如此無法控制的環境,小薇後悔自己一剎那間被妙齡女郎眩惑住了,沒有把進郵輪之後走的路徑記下來。
最後阿明爸爸給的答案是阿明不在家,後來家豪又打了幾次,通通是阿明爸爸接的,答案千篇一律:阿明不在。留個言,不方便,留個手機,不方便,提供阿明的手機,也是不方便。
女人一衝出來就咬他,他被嚇了一跳,驚嚇之餘沒有看清那女人的模樣,直到保安強行把那女人駕走,現場一陣慌亂之中,他才瞥到那女人的側臉。
佛教不一樣了!在佛教世界裡,每個人都有向上發展的潛力,萬宗萬法互為因果,所以因果關係變得瑰麗多彩。每個人被因果緊緊咬住,然而在此同時,每個人又有自行衍生因果的力量。
她竟然是微笑的,他感覺自己鼓足勇氣從很高的地方往下一跳,結果竟然是安全的著地。
再隔一天的早上,他一如往常上公車,一樣搶到了後面右邊雙人座第一排的位置,他心裡很忐忑。
簡單的說,他根本沒想過什麼叫談戀愛,也還沒做好真正的戀愛的準備,他只是出於青春期的本能,看到有感覺的異性就怔怔望著如此而已,他也沒打算去分析那是什麼感覺。
在公車有可能會遇到以前國中認識的同學,有可能會遇到現在同班不用說肯定認識的同學,但更重要的是,一定會遇到其他學校不認識的女同學。
他以過失殺人罪被起訴,但是實在找不到殺人的直接證據,案子拖了一年,到最後無罪釋放。案發之後他精神狀態不太好,再加上原本管理行政的老婆不在,工廠的營運一落千丈。
到底有罪還是無罪,就是我童年所看到松樹上的東西一樣,到底月亮還是鬼臉,時間衝刷過後,很可能再也分不清,更可能的是,再也不重要、再也沒有人關心了。